司徒瑾权很是满意,他的笑是从胸腔里发出来的。

北柠又靠在上面,一种特有的低沉,像是每次最后巅峰之时司徒瑾权的闷声。

这让北柠咬得更加用力,这才让司徒瑾权有微微的刺痛感,笑着说道:“好好好,我烦人!柠儿快把脸转过来,我都看不见了,乖!”

说着司徒瑾权的手伸进北柠下巴,像是洞房时拿着挑红盖头一样,将人轻轻的挑出来。

北柠秋水双眸,让人甘愿沉溺在里面,墨发倾斜,脸上不施粉黛,自然的透着一股红晕,更重要的这股红晕是因他而产生的,司徒瑾权由为喜欢。

牙齿应在上面,轻轻咬了咬,嘬了一口。

“砰”的一声尤为响亮,在房间里回荡。

北柠从刚刚的意乱情迷中醒来,嫌弃的擦了擦她脸上的口水。

司徒瑾权常常对着她禽兽。

北柠能数得清她偷吃了多少糖但是数不清,司徒瑾权这个混蛋到底对着她禽兽了多少次。

也有分原因,有时是因为情到浓时,有时是因为愧疚想要补偿,有时是因为安慰。

也有时候像是这样的惩罚。

司徒瑾权的技术真的是如火纯情,都一样是欢好!但每中的感受便是完全不一样。

在龙椅上的那次,北柠真的觉得自己要溺死在司徒瑾权的温柔里。

可是有的时候也着实吓人,让她差点以为自己是要死了。

他这样善于伪装,面上不知带着多少层面具的帝王。

连他都不知道在这个时候。永远都是卸下所有防备,尤为真实,他的心情每次都是直白的表达在他的性情里。

这家伙,颇为大男子主义,有的时候说话都是口不对心,北柠每次也是在床上才知道,他层层伪装下的真实想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