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小家伙最近可是越来越不好哄了。

还特别懂得利用她的优势。

司徒瑾权回想起,北柠小的时候,特别是他教北柠读书的那会。

北柠见到他,就想是老鼠见到猫一样害怕。

抄写,没收糖果,面壁,等等方法多的得是。

现在特别是成婚以后,司徒瑾权稍微激动点,说话大声都是在凶她。

摸不得碰不得。

司徒瑾权坐在床边看着自己身上的龙袍开始反思。

他这地位也下降的太快了吧。

既然他没办法,控制北柠穿什么。那就只能通过其他的方法让她自己放弃不穿。

上朝是,因为刚刚抄了谢府,这些钱直接送到司徒瑾权手上,中间没有在转接他人。

司徒瑾权直接把谢府密室金子的事情盖住了。

朝堂没人知道。

太皇太后一早跪在佛前烧香拜佛。

手里的佛珠不在是,她和高祖皇帝成婚时的碧落玉石。

是一串提花金丝楠木,这是谢府的东西。

一颗颗珠子从手心捻过去,被盘的发亮,像是上了一层漆。

在早朝过去的时候。

秋蝉从外面进来

“太皇太后,您可以放宽心了。皇帝真的将金条的事情压下来了,谢国公的灵位也被送进太庙了。皇帝说了,满墙的金子是怎么来的。他不会查。”

听见这句话太皇太后这才停下手里的动作。

整个人瘫坐在佛垫上。

自言自语了一句:

“当年还好是收养了顾漠,哀家杀了高祖皇帝那么多子嗣。唯一一次发善心,将孩子留下。没想到居然成了哀家手里最后的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