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宫后让司徒瑾权拉着她的手,硬生生的改成了现在规规矩矩的簪花小楷。
之后顾漠就成了他们两人之间不能说的字眼。
就是皇祖母和父王,都不敢对她透露出顾漠的一点点消息,每每不小心谈到顾漠都避之不及。
现在就是吴玉也这样。
北柠独自拿着信封走到边上煨烫用的铜炉,说道:“只因为顾漠是司徒瑾权的皇叔,就算舍弃司徒姓氏,他还是天下间唯一一个可以威胁到司徒瑾权帝位的皇族。
而我又与顾漠相熟,所以你们所有人脑子里都在想象着我们三人之间离经叛道,爱恨大戏。”
北柠眼神冷漠,轻蔑,又留着泪看向吴玉问道:“是吗?”
吴玉伺候北柠多年,从未见过北柠如此模样,吓得跪在地上不敢说话。
只见北柠擦了擦眼泪,一声轻笑道:“本就没什么事情,却因为周围人的遮遮掩掩,让我有时候都可笑的觉得有事情。”
北柠看着手的信说道:
“好不容易有一点关于你的东西,这信我当真是有些舍不得毁掉。但是,顾漠!我若留在身边,是又要给你牵扯出一堆麻烦。司徒瑾权这家伙只怕也会乱想。”
北柠说着眼里含泪将信扔进铜炉里,看着烧得通红的炭块伸出一条火舌,将信烧得干净,升起许多烟雾,迷得北柠眼睛不停的流眼泪,本来应该很难受的,北柠却突然变态的觉得很舒服。
让世人这样误会,明明清清白白,却让所有人防偷情一样的防着他们两人,那么多年了心里当真是憋屈,哭出来心里果真是好了许多。
也分不清这眼泪是烟熏的还是自己因为委屈哭的。
哭了许久北柠才止住,吴玉看着北柠的眼睛,哭得像是兔子一样,红得厉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