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柠儿想问的就是这个,要不你现在亲自去问问他!为什么不连着脑子。”

北柠闻见司徒瑾权的语气开始变得危险,像是冬日里饿狼狩猎之前的呼吸。

北柠摇头:“我不想和他见面。”

司徒瑾权回道:“早晚不是都见过了,怎么现在还装得不认识。”

“你”北柠说不下去,伸手打了司徒瑾权一下。

司徒瑾权也不咋逗她,在这样下去该恼了,看着北柠认真回答道:“柠儿我是皇帝,自是要时刻保持警戒,不能用他思考事情。”

北柠嘟着嘴巴反驳道:

“就不能对我是例外吗,人话本里都说,不知天地为何物,你这那么理智,我严重怀疑你只是为了发泄满足你的私欲,等你满足以后就开始翻脸不认人,时刻保持理智,一句皇帝就像把我搪塞过去。”

果然在理智的皇帝都讲不赢一个谈感情的女人,北柠突然那么认真,有那么敏锐,司徒瑾权有一些不适应,盘算着可能是这些查案,查得脑子灵活不少。

司徒瑾权没有正面回答,而是将话题和气氛又转到一种奇怪的地方。

司徒瑾权拉着北柠的小手说道:“要不你晚上和他商量商量对你例外?”

北柠猛的将手从司徒瑾权手心里抽出来,一个劲的摇头道:“不用例外了,你还是告诉我,你为什么突然把赐婚的人从柳国公的嫡长女换成永安公主,你也知道这嫡长女有问题。”

司徒瑾权耸耸肩道:

“忠勇侯府的四公子徐博良和永安原本就是情投意合,我只是故意放出消息要替他和柳国公府赐婚。徐博良想要娶永安,自然是要拼命的。有了军功在我面前才有资格谈条件。”

北柠听完缓缓摇头:“你也太不是人了,好好的一对璧人差点让你给拆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