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意思!”
北柠实在不明白,这和谢婉清又有什么关系。
司徒瑾权有些吃醋,自己推了多少朝务才有时间出来陪着她四处逛逛。
这小家伙倒好,非但不领情,还在为别人的事情操心。
就是这样,司徒瑾权也不能说什么,还得耐着性子和她一起讨论。
“平等才是一份关系长久的关键。谢婉清没了谢府的支撑,不能孕育子嗣,就是太皇太后也留不得她。
她现在是独木难支,就是南煜力排众议,她自己在这个位置上面,也是如坐针毡,生不如死。”
“啊!谁要听实话,你也太烦人了。”
北柠嘟着嘴,很不高兴的打了司徒瑾权一下。
司徒瑾权无辜又无奈,揉着北柠两条纠缠的小眉毛,安慰道:“好,我说错话了。那你把刚刚的话忘了,我在重新说一次。”
“怎么忘,你的话都进我脑子里了。”
“这样!”
司徒瑾权说着,让北柠横躺在他的腿上,一手捂着他的耳朵,另一只手像是轻轻抖落东西一样,将北柠脑子里面司徒瑾权刚刚说过的话全部倒在自己手上。
“好了,刚刚我说过的话已经被我倒出来了。”
北柠让司徒瑾权的举动逗笑了,从司徒瑾权身上起来,看着司徒瑾权的手空空如也。
拍了一下,嗔怪道:“明明什么也没有,你花样可真多。”
司徒瑾权的手装出一副受伤的模样:
“啊!你将他们都打死了,好血腥,柠儿你别看我将他们都扔掉。”
司徒瑾权说着撩开马车帘子往外一抛:
“好了,你现在忘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