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柠脸上的小表情多了起来,一种非常想要昭告天下,最后却又硬生生憋住的表情,压低了声音道:“你和潇奉,两个大男人,去花楼,不是谈情说爱是干什么。谈你们的宏图大志?我才不行。”

南煜见北柠这一副在谢婉清面前替他打掩护的表情,还是很欣慰的,这个妹妹没白疼。

南煜拍拍北柠的小脑袋:

“你这一天天的,别瞎想。要开始了,我陪你到前面挑一只马。”

说着兄妹两人都在看台,右侧的兰亭。

看台上只是能看见,一会儿跑马的赛道。

兰亭是另外辟出来的地方。

站在上面拿着长枪镜能放大看清不远处所有预备的所有赛马。

懂行的都是通过马的毛发,状态等,多方判断下注。

若单单只是这样,司徒瑾权就不会禁止北柠到这些地方了。

懂马的,自然是看马下注。

玩票的就是赌人,看驯师下注。

兰亭下,有一圈铁笼,里面关即将上场的骑马驯师。

上场比赛的都是些好不容易被驯服的野马。

能驯服这些烈性野马的驯师,自然也是十分出色,出色的健壮和血性。

兰亭下,铁笼里,一个个赤裸着上身站成一排,看着十分英武不凡,胯下常年骑马煅炼,有些地方也是十分出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