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他制定好的陷阱里万剑穿心,肝肠寸断。

嫖客和妓女!这两个词语!

让刚刚觉得自己肩负全世界正义的谢婉清,瞬间像是在集市中央,光天化日,不知廉耻,赤身裸体的女人。

一向坚强的谢婉清,眼眶硬生生被逼得通红,脸色煞白全身上下只透着悲怜二字。

对比谢婉清的赤身裸体,南煜却是一身干净,气质清朗,问谢婉清道:“你今日是站在我妻子的身份问我,为何婚前在外寻花问柳。还是站在妓女的角度,问我,为何成了我的妻子。”

又是一声妓女,曾经谢婉清视若珍宝,总觉得带着些特殊含义的两袋金子,此刻像是两袋屎一样让人恶心。

谢婉清抄起那两个钱袋子,厌恶的砸在地上,越心虚,越用力吼道:“别说了!”

谢婉清的这一声吼声,声音不似先前那般鲁莽怒气十足,更多的是带着一些暗自疗伤的哀怜,额见岑岑虚汗。

南煜的手指骨节根根分明,从怀里拿出手帕一点点的替谢婉清擦着额头上的汗。

刚才和狠戾和现在的温情,谢婉清不知道哪个才是真实的南煜。

只觉得面前这个男人,超乎常人的隐忍和伪装,恐怖如斯。

谢婉清要逃,又让南煜扼住手腕。

他也不说话,只是将谢婉清拉到自己面前,静静的替她擦拭额间的汗水,整理刚才因为冲动而凌乱的衣衫。

收拾妥当以后,南煜才开口解释道:“我是王军少帅,戍职期,无召不得回京!我私自回来,罪同谋反!至今查不出我到底是在何时何地中的迷情药!

在盛京城能逃得过我的追查的也没有几个,这或许是皇帝认为我威胁到他的皇位,对我的警告!所以我不愿意提,也不能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