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婉清让潇奉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,鼓舞得有些不敢相信;

“我真得有那么好吗!”

潇奉看着谢婉清,伸手想摸摸她得头,最后还是忍住了。

双手背在身后,左手握着右手手腕又在听他自己的脉搏,看着谢婉清说道:“傻姑娘,自信点,你很好!到了桦南好好生活,把盛京的一切都忘了。”

潇奉在心里告诉自己,他也该忘了!

谢婉清是一个十足敏感的女人,她从潇奉的言语中捕捉到了,潇奉对她有些许不一样的情愫。

只不过,谢婉清选择装聋作哑,假装看不出来。

不是为了维持场面让他不尴尬,只是因为简单的不爱,而已!

人就是这样贱的,从来选择自己得不到的!

潇奉等着谢婉清对他留下些什么临别赠言,但谢婉清只对他十分简单的说道:“我走了,你也保重!”

说完便自己一个人坐上马车。

潇奉替他买通了香山城门小门的守卫,一路上的路线也早就安排好了,还有几个暗桩提谢婉清及时清除痕迹。

等明天南煜从建章营回来早就已经无影无踪石沉大海了。

潇奉没有直接走,而是牵着缰绳亲自送她出城,城门口潇奉拍拍马背:“走吧!”

谢婉清瞧着月色下的他形单影只,才想起来他好像一直是自己一个人。

世人只知道他纨绔放荡,却不知道他只有这样才能活得下去。

出生后没多久先皇驾崩母妃赐死,之后便是被皇帝处处提防,无人敢和他有过多的亲近和联系。

皇帝尚且有享受过父母关怀,还有太皇太后辅佐登基,还有北柠在侧支持。

这家伙这些年到底是怎么步步小心的活到现在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