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徒瑾权手上搂着北柠的腰缓缓用力,另一只手挑着北柠的下巴,让她看着自己不要躲,问道:“真的?”

北柠眼神飘忽,转了一圈看着司徒瑾权坦白从宽道:“我下午为了掏一个鸟窝不小心把一棵树给砍了。”

司徒瑾权听完以后哭笑不得,低头咬了一口北柠嘴唇,缠绵厮磨道:“什么鸟把你气成这样,连树都砍了,你爬树了没有。”

有些痒,北柠一声娇嗔道:“嗯-没有,我很乖的,你不让我爬树,我就真的没有在爬了。”

听见这话,司徒瑾权很是满意,低头吻上。

温柔的挑逗着,等北柠闭眼沉醉在里面,开始回应的时候。

司徒瑾权便是长驱直入。

像是夏日中午的烈阳一样火热,过了半刻。

北柠在司徒瑾权怀里化作一汪春水一样,呼吸不过来。

司徒瑾权食髓知味,狠狠的吸了一口才将北柠放开。

北柠窝在司徒瑾权怀里娇娇的喘着粗气。

两人之间,像是夏日烈阳退去后,傍晚时分还有地热温存。

司徒瑾权拨弄着北柠白皙翻红的脸颊。

等北柠缓过来的时候,又喝了一口水,嘴对嘴的喂着北柠。

爱意又在慢慢攀升立起来。

司徒瑾权喂过北柠喝水以后,自己拿过茶壶大口的灌来两口。

然后耳朵好似听见,北柠的声音:“我砍的那颗树,是国师养了二十年用来祭祀的树。”

“咳咳咳!”

司徒瑾权差点没让茶水咽死:

“什么?”

北柠递上自己的手帕,真诚的:“嗯!”

司徒瑾权扯过北柠的手帕,看着北柠的眼神很是复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