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就甘心只拿他们换去取一座皇位!

父王守了一辈子的边疆,你让他百年之后有和颜面去见先帝,去见母妃。已经是天人永隔了,难道你要父王和母妃做鬼都不能团聚吗!”

北柠的这滴泪烫的慕子书的手背生疼,灼烧出一片压抑的怒气,说道:“区区一个皇位,除了他司徒皇室的人还有谁会在乎!你以为是慕族要反的吗?今日这一切全都是让他逼的!”

慕子书这句话让北柠的头有些眩晕问道:

“三哥,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

"皇室需要慕族为他们抵御外敌,保家卫国,背地里却是心生忌惮多方试探,收集一些冠冕堂皇的慕族罪证。

只待有朝一日,他取下西境坐稳皇位,便会拿出这些罪证,找一个最合适的借口对我们下手。"

慕子书说完脸上是不羁的笑道:

“妹妹可还记得,平南王府是怎么灭的!先抛出诱饵,这是司徒瑾权要对他们动手的信号,让他们自乱阵脚,人人自危。

你以为平南王是傻子吗!你以为他不知道这是司徒瑾权的陷阱吗!

平南王就是不贪污,司徒瑾权也会给他按一个别的罪名。

平南王的暴烈脾气与其成日里提心吊胆的活着被人怀疑,还不如痛快反了,兴许还能有一线生机。”

慕子书眼里满是轻。蔑说到:

“同样的伎俩。此次的私运就是司徒瑾权对我们抛出的饵,就算我们不贪,两袖清风,规规矩矩。

占着这样一个肥差,有谁会相信我们真的清白,贪污,谋私各种罪名,一人一口唾沫就能将我们淹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