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!”

蛊虫在满月子时最为躁动,慕子书五感渐失。

已经听不见阎政说的话,已是接近癫狂。

“嘶,咔!”

几声裂帛撕碎,木头断裂的声音。

慕子书手臂青筋暴起,不知哪里来的力气,居然能松动控住住他的锁扣。

阎政听见要被挣脱开,床头的木栏被扯断了大半。

阎政拿出金针要强制让慕子书镇定。

却听见一声木头彻底断裂的声音:

“师兄晚了!”

慕子书一用力直接扯断了绑在他四肢的帛锦。

一手擒住阎政的手腕,将人压在自己身下。

体力一向是阎政占上风的,今日阎政见自己被控制,眼神里充满疑惑和震惊:“你怎么突然力气那么大了!”

慕子书脸上一抹笑道:

“子母蛊虫,天下大补!师兄可是忘了!”

阎政努力看着慕子书的双眸,想从他的眼睛里面,看出他受蛊虫折磨的痕迹,却寻不见。

咬着牙道:

“怎么回事,你又好了,你刚才是装的?”

慕子书一脸不走心的受伤:

“师兄可是冤枉我了,我是真的疼!你不也尝过了吗?这儿还留着血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