阎政细细打量着慕子书,见他一个男人怎能柔弱成这般模样。

他要是真的动起手来,只怕这小子根本挨不住他一拳。

又看夜深了,阎政索性让他一觉。

慕子书生得这样清秀动人,反正也不会是自己吃亏。

第二日,慕子书又上了阎政的床。

阎政真的一脚踹上去。

阎政没有那么大的善心怒道:

“我不是已经给你买了烛台,夜里也不会黑了,你怎么还不回自己房间睡。”

慕子书抱着阎政的腰,不撒开!阎政踹空了。

慕子书目光清秀的说道:

“夜里的确不黑了,可我认床,师兄的床就很好睡!”

第三天,阎政直接把自己的床让出来,他搬去,慕子书的房间睡觉。

阎政躺在慕子书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,看着晃动的烛火。

才反应过来,幽幽叹了一句:“妈的,老子什么时候那么好脾气了,居然把房间让出来。这小子是对自己下了什么蛊?”

阎政开始回想这,这些时日,他对慕子书的确是说不出原有的处处照顾。

又想起那日,慕子书穿着衣服走下汤泉。

小心翼翼的看着水底,在找他的玉牌。

慕子书背对着阎政,并没有注意到阎政。

可阎政却看得清楚,眼神似是一道光直直的盯着慕子书的后背。

汤泉水浸湿了慕子书的衣角。

衣服面料的眼神分成深浅两色中间又一条线。

水像是欲望,总是不满足的越来越向上,深色便也越来越向上。

阎政的视线,顺着深深一点点的上移,从膝盖,到大腿,在到臀部,在向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