精神和肉体全都不得自由。

像是每日锦衣华服,山珍海味的装点着一只木偶。

可司徒瑾权却不厌其烦,甚至是乐此不彼。

从前他便宠着北柠,现在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,走路抱着,吃饭喂着。

搜罗天下奇珍,只求逗北柠一笑。

只是北柠从来没有好脸色。

三月二十,谷雨。

北柠终于笑了,虽然只是浅浅一弯,但这也足够司徒瑾权高兴。

司徒瑾权哄着北柠道:

“柠儿,谢谢你的生辰礼!”

北柠送给司徒瑾权的不止一个久违的笑,还有

一杯酒!

如何开始,那便如何结束吧!

如果当初不是因为司徒瑾权甘愿喝下毒酒,她也不会对他心生愧疚。

也就不会自愿留在司徒瑾权身边做他的皇后,也不会有这后面的许多事情!

桌子上的酒壶与平常无异就是平日里的酒壶,不是鸳鸯九转壶,毒药也没有放在壶盖上。

一壶普普通通的断魂毒酒!

在司徒瑾权眼里,天大地大,都不如北柠吃饭最大。

所以司徒瑾权每次喂北柠吃过晚饭以后,都会庆祝一般给自己倒一杯酒。

喝的是他最喜欢的潭醉,酒气香甜,十分甘醇,却也十分猛烈,唇齿留香很久才会消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