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肆!”

北柠唇齿间悠悠吐出这两个字,喘着紊乱的气息。

寒沐泽替北柠擦着额头的汗问道:

“你醒了!身上可还有什么不舒服?”

北柠没有回答,一点点回神,张口没有再对寒沐泽说“谢谢”

而是不带着任何情感唤着他的名字道:

“寒沐泽,我们谈一笔交易吧!”

寒沐泽不动声色的松开北柠的手。

既然谈到交易,那寒沐泽也不在随意,坐回篝火旁,姿势似是坐在北疆王庭。

“请说!”

北柠看着寒沐泽道:

“我父王死前留有遗命,为证清白 慕王军南国境内不可与北疆合作。我大哥困于西境,让西境藩王和金瀚海前后夹击掣肘,行军缓慢。

我二哥被调往东洲以南,和南国中间隔着海,有天然的屏障,确保慕王军不会转头攻打南国。

在我父王手上你丢了大半个北疆,换来了从南国东部攻入。

可你生与大漠孤烟的北疆狼骑不善在湿润的东部作战。

照你们三人各自为战的行军速度,这一城城打下去

最少还要一年才能攻入盛京。

若是两方战火在焦灼死战,最后到底谁输谁赢还不一定。我有一法,只需一个月,便可直入盛京。”

寒沐泽重复了一句:

“一个月?”

又看着北柠头上的汗,很是关心的问了一句:“你的病,应该不伤脑子吧!”

“寒沐泽,我在同你说正事,你怎么还是一副放肆不羁的态度!”

还是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