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帝看慕臣雄马上就要老婆孩子热炕头,作为多年兄弟,是真心替他高兴。
可是作为君主,慕臣雄这只猛兽这一放,就是飞鸟入林,鱼入大海。
根本不受他控制。
他是该好好想想这问题了。
他们两人若是分开则各自为王,若是合在一起就是两老娘们。
暂时不想君臣关系,只想兄弟。
皇帝喝得有些多了,端着酒杯坐到慕臣雄边上搂着慕臣雄质问道:
“你要是走了,是不是把朕这个老哥哥忘了。”
慕臣雄自罚一杯说道:
“不敢。”
皇帝重重的“哼”了一声像是一个守家等着丈夫归来的怨妇,数落道:“不敢!你个负心汉,当年你镇守北疆,说两年后回来。结果,两年又两年。
朕催了你几次都不回来住。朕装病骗你回来,你居然传信说道,若有国丧天下皆知。”
慕臣雄知道自己这事的确是不厚道,但是皇帝也不见得是一个好人,无非是要坑自己回来帮他,官场弯弯绕绕他还是适合战场。
他们两这恩怨唠是唠不明白的,慕臣雄只能忆往昔,来填补自己的缺德:“早在二十年前,你在战场上替我中的那只剑我就发誓。慕臣雄永远做你司徒皇族的剑,我虽走了,但北疆若是胆敢再犯,我定重穿铠甲,为君出征!”
皇帝拿着酒杯重重的拍了两下桌子霸气十足的说道:
“好!朕没白认你这兄弟!”
随后皇帝又道:
“你这一去五年,其实北柠要是身体提早养好了,你要记得提早回来。”
皇帝 说完靠在慕臣雄身上:
“你知道我这些年有多不容易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