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所有的一切,和他梦里的场景简直一模一样。

等了北柠十一年,多少次司徒瑾权梦见,自己将陶土花盆里的种子种出一朵花。

北柠身体无虞坐在这秋千上。

这宫墙之内尔虞我诈,司徒瑾权早已习惯。

越是和他梦境一样,便越是居心叵测。

司徒瑾权几度厌烦这种心思被人猜中,带着目的性的刻意讨好。

简直别有用心!

北柠睁着眼睛等司徒瑾权说话,等了半天突然听见一声呵斥。

司徒瑾权开口厉声说道:

“谁允许你坐那个秋千的。”

这一声来得突然,北柠被吼得心颤了一下。

长那么大就没人对她大声说过话,再看床上的人好像像是马上要吃掉她一样。

北柠刚泛到脸上的红晕瞬间火辣辣的。

北柠有些委屈,鼻子酸酸的,视线慢慢变得模糊眼眶里蓄满了泪水。

北柠见他从床上下来,朝着她走过来,以为是要打她,直接“哇”的一声被吓得哭出声。

泪水止都止不住。

北柠在家里是被宠坏了的,能吃就吃,想哭就哭。

这哭声从来不藏着掖着。

这震天的哭声,吵得司徒瑾权头疼。

司徒瑾权哪里遇到过这种情况,拧眉又吼了一声:

“别哭了,好好的你哭什么。这副打扮,特意来此有何目的。”

北柠哭起来是不管不顾的,居然没有人来哄她,还继续凶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