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在陶土花盆里,费心养了十一年也没见它有动静。
他的手段对方要么死,要么惨死,现在有一点束手无策。
司徒瑾权一个雷厉风行的大男人抱起北柠,十分僵硬生疏的哄半天不见成效。
这小丫头哭的时候根本什么都听不进去和她商量了半天。
没办法以为她喜欢坐秋千,又抱着她坐回到秋千上。
北柠哭得累了渐渐变成抽泣。
花房里的空气,总会让北柠想起花祭岛,知道司徒瑾权不是坏人,也多了几分安心。
司徒瑾权抱着北柠,两人坐在秋千上,一晃一晃的。
听见怀里的人呼吸平稳均匀,偶尔还有几分抽噎。
司徒瑾权松了一口气终于是结束了不哭了。
北柠现在对司徒瑾权已经不害怕了,也知道他不是坏人。
可对司徒瑾权的好印象全部都丢了。
特特的抬头看了一眼司徒瑾权,“哼”的一声
小奶音带着些一副张牙舞爪的模样,赌气道:“我再不和你玩了!”
北柠自以为自己此刻凶神恶煞,实则当真是萌到司徒瑾权心里了。
惹得他哭笑不得,那陶土花盆里种子,他养了十一年,这小家伙说砸就砸。
刚刚哭闹的时候随手砸了他一身。
他都没计较,现在倒是成了他的不是了。
司徒瑾权唇边染着一抹温柔和笑意主动低头连连认错:
“我错了,我不该凶你的,原谅我好不好!”
这如此幼稚的一面,司徒瑾权觉得居然和他意外的相配。
北柠一副小傲娇,哄不好的模样,将头别到一边不去看司徒瑾权。
司徒瑾权只能见着她的侧颜。
眼角还挂着泪。
垂在北柠眼尾朱红色的泪痣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