变着法的推脱,不愿做这事情。
南煜知道现在的确不是最好的时候。
四海五岳刚刚稳定,朝刚如此大动干戈!实在是很容易让人钻了空子。
只是这样百废待兴,也正是立规矩的时候。
若是等一切都定了,那再立规矩可就难了。
掌权者和这下面的朝臣也是一场博弈。
比的就是谁的手腕更狠,谁的资本更足,谁更能坚持到最后。
南煜早就想到这些人会如此搪塞。
摆摆手道:
“此事不用你们!夫人在时,也曾在民间办过学堂,至今还在,此事便以她的名义,交由以往潜邸的家臣去办。不劳你们费心!”
谢婉清当时办学堂,只是单纯的和白嫣赌气,谁能想到会有现在这种规模。
南煜说完故意黑着脸,一副勃然大怒模样的。
当真是应了那句,君者,喜怒不形于色,你所看见的喜只是他想让你看见的。
你所看见的怒,也未必是真的。
南煜说完故意怒得挥袖而去,留下,礼部和工部的人站在原地面面相觑。
谁也不敢说完!
这些天他们自以为势均力敌的,谁曾想不给过就是主子逗着猫玩。
几人等南煜走后,虚惊一场。
工部的尚书问道:
“适才听见摄政王殿下说夫人,这指的可是那位谢府的二小姐,世子妃谢婉清!”
礼部的人听了连忙一根手指放在唇边:
“嘘!可小声点,这位世子妃死的蹊跷,朝中少有人敢提她。就连摄政王自己也是闭口不谈,竟不知今日这是怎么了,居然主动开口提起这位世子妃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