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帝喝得有些多了,端着酒杯坐到慕臣雄边上搂着慕臣雄质问道:

“你是不是把朕这个老哥哥忘了。”

慕臣雄自罚一杯说道:“不敢。”

皇帝重重的“哼”了一声像是一个守家等着丈夫归来的怨妇,数落道:“不敢!还记得你当初是怎么诓骗朕的,你个负心汉,说是带着北柠出去静养五年,结果呢,五年又五年,你这一去就是十一年。朕催了你几次都不回住,朕装病骗你回来,你居然传信说道,若有国丧天下皆知。”

慕臣雄知道自己这事的确是不厚道,但是皇帝也不见得是一个好人,无非是要坑自己回来帮他,官场弯弯绕绕他还是适合战场。

他们两这恩怨唠是唠不明白的,慕臣雄只能忆往昔,来填补自己的缺德:“早在30年前,你在战场上替我中的那只剑我就发誓,慕家永远做你司徒皇族的剑,我这不是回来替你出征了吗。”

皇帝拿着酒杯重重的拍了两下桌子怒气十足的说道:

“这么说,我还要感谢北疆来犯,让我能见你一面是吗。”

说完靠在慕臣雄身上:

“你知道我这些年有多不容易吗。”

尊亲王伸手捏了捏皇帝发福的身材,心里吐槽是有多不容易,让他能胖成这样。事情不都交给太子去办了,想到司徒瑾权慕臣雄环视了一圈问道:

“太子呢,今日怎么没见到太子,我有好多年没见到他了。”

说到太子,皇帝提起一口气要说,想想又泄气憋回去了,只说了一句:“他有公务。”

太子十二岁参政,这些年来的确是屡立奇功,颇有手腕,现在朝中大半事务都已经移交到他手上。但是手段太过凶残狠厉无情,也不知道是好是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