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瀚清刚刚袭爵,这城南王的爵位要想真正坐稳。
还要盛京点头。
金瀚清继续说道:
“只是当今天下在摄政王手里。他无论如何也不会容忍,有人效仿他们当年的慕族。
他上位之后各地藩王均被削藩。
如今只剩下南部。
我无意与盛京为敌,只想偏安一隅。
就怕这摄政王不相信。
将我逼得太紧。
毕竟如今的慕北皇族,当年就是前朝的第一大家族。
当年司徒皇室和慕族恩怨如何,以是陈年旧事。
就怕帝王多疑生事。我这次去盛京,结果如何连我自己都没办法保证!所以!”
金瀚清没有再回避,将步摇交于钱娆郑重且直白的说道:“钱娆,我喜欢你,想八抬大轿娶你为妻的喜欢。你若答应,来年开春,等我从盛京回来,你带着这步摇在城门口迎接我可好!”
“我!”
从刚才到现在,钱娆一直在回避金瀚清的眼神。
她最害怕听见的话,他到底还是说出来了。
金瀚清见钱娆还是有些迟疑,不禁有些疑惑说道:“我知你的性子,所以我从没叫你给我一个结果。只是想要你一个机会。为何此刻,你连一个机会都答应得那么犹豫呢。”
钱娆的视线又看向门口。
刚乞讨的小女孩已经不在了。
人啊!就是这样的。
钱娆无论将自己掩饰的多么的光鲜亮丽。
她始终觉得自己是永街的一个小乞丐。
其实每次她对金瀚清避之不及,是因为对自己的不自信,对过去的不自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