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钱娆越不过自己心里那道不磊落的槛。

所以,从来都不敢对金瀚清有所表示。

更不会去想,她究竟对金瀚清是何种

钱娆不禁又是回想起了自己这些年。

她只记得自己是街上一个卖艺的苦命女子。

后来白白丢了一段记忆。

可自己却平白无故的会那么多盛京的礼数。

还有她从未记得自己何时有机会读书写字。

却对着四书,四艺如此精通。

还有她写下的一手好字。

这些全部都无法解释。

她在生意场上,再如何阴险毒辣,本质上她也不过是一个女子。

她在外,穿着什么样的衣服就说着什么样的话。

十句里有十一句话是假的,还有多出来的一句是她没有讲,那些聪明人自己臆想出来。

可她能骗过所有人,却没有办法欺骗自己。

或许就是因为自己身上这些,习惯,礼仪,字迹,这些盛京大家小姐的玩物。

和尚这种靠近神明最近的人说了只是简单的说了一句,盛京。

她便行了。

“家主,盛京到了!”

盛京外面是京畿道,九环城门。

盛京城像是一座天上宫阙一样,建在望月山。

几百年来,为这盛京皇城里的皇座。

流了多少血,便存了多少金。

这盛京的富贵奢靡可想而知。

女帝服丧期,非皇室不得乘车驾入京。

随着钱娆一起入京的小丫鬟艳羡道:

“一名女子,能登上帝位受天下人敬仰。当真是让人羡慕。”

“羡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