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还是十分为难道:
“所以,所以…”
钱娆有些急了:
“所以什么?”
“所以!”
金瀚清没在玩笑,一脸认真道:
“所以我告诉太皇太后微臣无法答应您为我指婚,因为我已心有所属。
此女子为我从南部到盛京,我不能负了她。
我本就是庶出,知道嫡庶之苦,所以我此生只有她这一个妻子。万望太皇太后成全微臣的一片痴情!”
钱娆被惊得有些结巴半天道:“你!这!算欺君!”
金瀚清倒了一杯茶给钱娆,他以为她是不信刚才所说的,这一生只有一位妻子。
他想告诉钱娆其实不算欺君,他对她的心意甚至句句属实,可金瀚清不知道,钱娆说的欺君,指的是水
她为了他不远千里来到盛京。
因为钱娆先前已经解释过,她来盛京并不是为了他,而是因为一个和尚的两句话。
金瀚清从不愿钱娆为难,说道:“你就当我是欺君吧!我本以为这件事情会就这样过去,可是太皇太后却说…”
钱娆问道:“你说什么!”
金瀚清颔首道:
“却说想见见你!”
!!
钱娆满脸震惊的神色还没有退散,又听金瀚清说道:“太皇太后可能就在这几天会下懿旨,请你入宫!”
“什么!”
钱娆这一声惊叹着实有些大声,发现四周的人都在看着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