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次她清晰的看见那双手的主人,正是如今高高在上的摄政王殿下。
听清了他对她说的话。
钱娆不知道自己这是睡了多久,只是醒来的时候看见这天依旧是黑的。
摄政王的身影在烛灯之下晃动。
南煜见床上的人有动静,放下书,倒了一杯茶送去,拿着帕子细心的擦拭着钱娆额上的薄汗,问道:“想起些什么了,怎么这一身汗。”
钱娆推开南煜的手,言语并不太友善只道:“让你失望了,只是我从前做的噩梦,如今看清了杀手。”
钱娆说着要起身,却看见一旁的锦盒空了。
“我的簪子呢!”
他在这守了她一天一夜,醒来便是问金瀚清。
南煜压着心里的怒气,似是云淡风轻的说道:“我记得你也不是一个能轻易相信别人的人,你和金瀚清也不过认识一年,就舍得如此托福?”
钱娆盖上空的锦盒,如今看着南煜一字一句的将那些话全部还回去。
钱娆的话像是对南煜而言像是一种折磨缓缓道:
“因为金瀚清他说他只相信我,我信他说的!”
钱娆和金瀚清之间这份毫无保留的相信。
是曾经的,世子和世子妃从没有过的。
南煜如今是摄政王,天下在握,却偏偏对她无能为力。
钱娆绛紫色的衣衫在烛火下十分明艳,像是一朵带毒带刺的曼陀罗。
妖艳而美丽。
想起城门血泊,钱娆突然有些欣赏,更是有些快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