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助理鼻梁骨都断了,诊所医生的简单治疗看似都没啥用,又痛又气地反驳:“他动作那么快,看都没看清,你有本事你怎么不拦着?你是保镖,我只是搞音乐的。”
保镖吹了个口哨:“那时候摸女人呢,谁有闲工夫看你?他有本事冲我来,早反过来把他揍翻了!”
人影闪过,一个手刀切在他的脖颈上。1
保镖眼睛一黑,直接晕倒在地。
助理惊恐地往后一缩,只见楚戈凑过大脸,露出灿烂的笑容:“嗨!”
旁边医生护士都吓呆了,助理厉声道:“你还敢继续行凶!真不怕坐牢!”
“咦,为什么你们的中文一个比一个好?”楚戈有些纳闷,然后又揍了他一拳。
医生:“……”
楚戈转头冲医生眨眨眼:“这白皮刚才非礼女孩子被我打了,我不解气又来一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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医生护士面无表情地退到了隔邻。1
那助理吼道:“果然是野蛮的国度!我要向大使馆投诉!你等着引起外交纠纷吧!”1
“我倒是想先投诉,你们拿一文不值的低劣乐器胶片拍天价,这捞钱手段不错啊。白皮就可以这样随便捞钱?”
助理眼里闪过嘲讽之意,看来是个纯愤青,什么都不懂只知道捞钱不捞钱的。
我们压根不捞这个钱,拍品其实有一部分是秘书长提供的,拍卖所得是他的,我们的拍品反而是真正捐款出去,你们这些草民懂什么里面的道理?1
口中却道:“我们的拍卖办理过正规手续,你尽管去告啊!”
隐于门外的顾若言终于把他的心思读得明明白白。看似无意义的拍卖,其实意义在这里。
还是楚戈的暴力方式最直接有效,自己受限于身份规则,过于讲程序讲纪律了,很多事确实做得没这么自在爽快。
却见楚戈嘿嘿笑道:“还正规呢,从自己兜里掏出一个破口琴砸坏,就让人家小姑娘赔,要不是有别人解围,你们打算怎么定价啊,赔多少?这还不是你们自己吃掉?怎么正规了跟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