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,为什么有人还是死性不改呢?”
“我可是病号兼伤员,”宋禄拿红花油盖子笃笃敲了两下桌面,成功吸引了杜希声盛满不耐的一双眼,“嗯……而且我更想你在其它场合催我。”
这是色诱。杜希声看着面前堪称美好的腰腹肌肉面无表情地想。
然后他意识到自己不由自主地伸出手,眼神与对方相接,却谁都没退避,他甚至看到宋禄惊讶地挑了下眉,坦然等着他动作。
杜希声从善如流地换上暧昧表情,在即将触上紧绷腰侧的瞬间调转方向,握住了年轻男人悠闲地搁在椅背上的手。
随即猛地一拽,宋禄不得不狼狈地用另一只手撑住桌面。同时被捏住的那一只很快摸到一片滑腻,杜希声正慢悠悠拽着他的手往药罐里抹。
“乖,我就教一次哦。”
“……”
挖完药,杜希声单手覆盖着宋禄的指节,小心避开了对方手掌内侧的药膏,眼看着就要贴上腰上的淤青,被宋禄拦了下来,“祖宗,声哥,我还是自己搓吧。”
杜希声满意地眯了眯眼,转手帮他撩衣服。
“好了。”宋禄举起双手做投降状,把脸往前凑,“有没有奖励?”
“奖励我第四次催你,”男生毫不领情,“现在你真的可以回去了。”
“你真回家了啊?”宋禄一个微信电话打了过来,开口就是满满的抱怨。搞得他俩像同体双生的葫芦籽,离了谁不行一样。
“哥,这你刚刚聊天的同学啊?”杜晚澄兴奋了,紧接着瞪大了眼,男生?
那头听到动静也愣了,试探问:“杜希声,杜希声?”
杜希声一个头两个大,“什么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