奶黄包的伤已经完全好了,骨折的腿痊愈得很好,蹦跳都没什么问题,也完全看不出受过伤。南于夏给它摘了伊丽莎白圈才发现这只小猫简直就是一个小祖宗,不是上天就是要下地,他养了三年的宝贝空气凤梨一个晚上就被啃秃了,只剩下一个杆儿。
自从被救了之后奶黄包就极其黏人,非要南于夏在身边它才踏实。南于夏在厕所时间稍微一长就能听见门外凄惨的猫叫声,他现在手机也不能玩了,洗澡也减到了十分钟以下。
小提琴声伴随着的还有奶黄包赖叽叽的喵声,南于夏拉一个音脚边就传来一声“喵”,跟个大合唱似的,完全没法集中注意力,他实在没办法,练了一会琴只能停下来,把小猫抱起来塞在怀里安抚。
“不是说你能给我带来好运吗?”南于夏捏捏猫咪的肉垫,“所以我的好运呢?嗯?你欠我的好运呢?”
他又伸着手指对着奶黄包的鼻尖点了点,自言自语道:“保佑你爸在毕业典礼上拿到小提琴首席的位置行不?”
小猫只是凑上来闻闻他的指尖,看不是什么能吃的就失去了兴趣。
逗了半天猫,琴还是要练的,大学的交响乐队下周就要选出首席小提琴演奏的人,南于夏想要能多练一会就多练一会。
他拨弄怀里躺着的奶黄包,和它商量:“你安静一点让爸爸练会琴行不?”
奶黄包装无辜:“喵。”
“三个罐头和你换。”
“喵。”奶黄包伸爪扒拉南于夏帽衫上的绳子。
“不换啊?那要不爸爸给你磕个头?”
“喵呜~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