奶黄包在猫爬架上睁眼看了一眼自己半死不活的铲屎官,又回去睡觉了。
尹迟在客厅电视下面放了一个酒柜,收藏了很多价格稍贵的酒,基本上就是一个小型冰箱。
南于夏回头的时候一眼看到了,眼前猛地一亮。
冰的!是冰的!!
至少要比水管用吧!
他两步窜了过去,也不管自己不能喝酒,先救命要紧。他打开冰箱门研究了一下,最后随便拿了一瓶颜色像白水的酒,就这个吧。
像白水的酒除了白酒就是伏特加,尹迟给南于夏稍微科普过酒的种类,这瓶南于夏记得不在伏特加的品牌之内。
上面都是英文,肯定也不是白酒。
他不会开酒瓶的软木塞,急得鼻尖都开始冒汗,嘴里已经烧起来了,舌头好像肿得有一倍大,酒瓶打也打不开,就差上牙咬了。
最后好不容易弄开酒瓶,南于夏直接抱起来就灌了进去三大口,还在嘴里含了一小会儿,把那股辣劲给压下去。
好不容易缓过气来,南于夏靠在酒柜边上,庆祝自己大难不死。可他越咂么味儿越觉得不太对劲,辣是不辣了,可是头开始发晕,胃里暖暖的,像烧起了一团小火苗,直往脑壳里面钻。
南于夏扶着墙站起来,往客厅踉跄了两步,打算先睡一觉再说。
后悔,就是非常地后悔。
榴莲看他手忙脚乱地忙活,现在又有些不稳地摇晃,以为他在和自己玩,赶紧摇着尾巴到自己的窝里叼来自己最喜欢的球,往南于夏身边凑。
南于夏哪有心思给它扔球啊,自己都快晕成球了。
没等他走到客厅,门口就传来钥匙的声音,尹迟回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