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池愣了愣,第一反应是,他刚和盛黎接吻了,病毒会传染给盛黎吗?
回到家,家庭医生给左池做了检查,开了退烧药,嘱咐他注意休息,不要太过劳累。
吃了药之后,左池躺在被窝里捂出一身汗,半夜没忍住起床洗了澡。第二天早上起来,烧倒是退了,但手机备忘录发出发情期快要来临的提示。
不知道是不是分化比较晚的原因,左池的发情期总是来势汹汹,即使打了抑制剂,仍然会出现腺体疼痛等症状,也很容易受alpha信息素的影响进入情,所以他只能被迫在家办公。
左池在家待了三天,身边放着加强版的抑制剂和止痛药,早上、中午、晚上,陈姨会定点把饭菜送到他的卧室门口。等到发情期结束,他才踏出卧室的门。
oga有时候是没有隐私的,无论是家里人还是公司下属,都知道左池在经历着什么。
左池周五去公司时,能感受到若有若无的目光落到他的后颈上。中午去茶水间,无意间听到下属在谈论他。
一个男beta说:“左经理不是快订婚了吗?怎么没有看到alpha的标记?”
女alpha说:“你闻不到吧,他身上的信息素还和以前一样,没有alpha的味道。”
“什么?意思是这次发情期他还是一个人过的?”
“听说他还参加了视频会议。”
“……”
下属只敢在背后议论,舒青榆却是直接在饭桌上向他发难,问他为什么不去找盛黎帮忙度过发情期。
左池尴尬地说:“不合适……”
一个吻都足以让他在几个夜晚睡不着,辗转反侧地在脑内重温。
舒青榆:“他是你未来的alpha,没有什么不合适的,又不是让你们现在就终生标记。有了结婚对象,却还是用抑制剂度过发情期,才是真正的不合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