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池不明所以地摸了摸脖颈:“嗯?”
女服务员说:“看上去有点红。”
门关上后,左池对着浴室的镜子照,发现后颈腺体那一块起了小红点,像是过敏,用指腹碾压还有些微的痛感。也许是他最近用屏蔽贴的频率比较高,腺体还没能习惯。
他毫不在意地用餐,以为过一会红点就会消退,但过了二十几分钟,腺体传来的疼痛更加明显了,像有锋利的刀片切入肌肤,拉扯着神经。
“啊。”
左池张唇,声音变了调。他开始觉得不对劲,想出门去楼下的诊所,腿一软,跪倒在床边。
他才过了发情期不久,怎么会突然发情?何况在发情期时,情也不会来得如此汹涌猛烈。
左池捂住后颈爬上床,从床头滚到床尾,身体的温度极速上升,额头渗汗,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:想要做爱。
他伸出手去抓桌子上的手机,在慌乱之中拨出了那个熟记于心的号码。
盛黎从客房走到客厅,见邰星宇对着电脑忙工作,揉了揉眼睛:“这么拼啊。”
邰星宇说:“创业刚开始几年都是这样。周景早上点了外卖,你看你要吃什么,用微波炉加热一下。”
盛黎问:“其他人呢?”
“向以群家里有事,周景跟他一起走了,胥晖和柏繁刚走不久。”邰星宇顿了顿,“左池六点没到就给我发了消息,说先走了。”
“他先走了?”盛黎诧异地打开手机,微信里有好几条未读消息,但没有一条是来自左池的,他不甘心地点开短信框,仍是空空如也,“他为什么给你发,不给我发?”
“谁知道呢,可能因为是在我家聚会?”邰星宇抬眸,似笑非笑,“我说,你昨天没有喝得断片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