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标记了,盛黎的态度会不会不一样?但那样的“不一样”,是他想要的吗?
不,不是。他想要的是盛黎的喜欢,是盛黎的眼睛为他而停留,而不是强行地将盛黎和他捆绑在一起。
接受了现状之后,左池逐渐冷静下来,突如其来的情热十分古怪,可从邰星宇家出来后,他只点了酒店的餐,而服务员在送餐时还提醒了他颈子有点红。没有人有动机且有机会给他下药。
他心里隐约有个不好的猜测,只是天色已经晚了,去医院不太方便,何况现在他连站直都困难,别说独自下楼去医院看病了。
左池没有单独的私人医生,以前生点小病都是家庭医生来诊断,家庭医生收的是左易的钱,会将他的病情事无巨细地转告左易,他很不喜欢这种没有任何隐私的感觉。
左池思来想去,决定第二天再去。经过了几个小时的高强度运动,肚子已经开始感到饥饿,他扶着腰小心翼翼地翻了个身,趴在枕头上,拿过手机点外送的粥。
半小时后,粥到了。外送员把粥递给他时,还说了一句新年快乐,左池苦笑着回了一句谢谢。
一口温热的粥下肚,给身体带来了一丝慰藉。他打开酒店的电视转到新闻频道,让烟火气的喧嚣充斥空荡的房间,好让自己显得没有那么孤独。
即使情绪低落,即使心里有疑问,在精神和体力双重消耗的情况下,左池擦拭完身体重新躺回床上,还是很快就睡着了。
第二天早上,左池一个人打车去了医院,他的手臂和腰已经不痛了,但走路时大腿内侧产生摩擦,还是会产生火辣辣的感觉。
医院很大,各个科室分布复杂,左池花了很久才挂上oga专科,好在oga在整个社会上数量少,不需要排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