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池没理会他的讽刺,把脸撇到一边:“你在这里停车是违规的。”
“不用你提醒。”盛黎没有一句话不带刺。
到了家后,他们各自回房关上门。左池把病历本从电脑包里取出来时,又把上面的文字重新看了一遍,再小心地放进床头柜里。
他想了很久要不要告诉盛黎,假性发情可以替他洗清下药的嫌疑,可这无疑是把伤口掰开让人看。
他不喜欢那个脆弱的自己。
何况盛黎也许根本不在意。他下没下药不重要,盛黎只是想要一个情绪发泄的理由,只是不想面对和他上床的事实。
下午,盛长宇和黎明川按约提着年货过来了,坚果、水果、零食、补药都有,堆在桌上呈一座小山。黎明川说家里没有过年的氛围,还特地带了一副书法大师书写的对联让他们贴在大门口。
他们都是快过半百的老狐狸,在室内转一圈,凭借生活痕迹就摸清了盛黎和左池的同居情况。
盛长宇眉头紧锁:“你们怎么分开住?”
左池:“我有时候下班比较晚,怕吵到盛黎了。”
盛黎似笑非笑地扫了他一眼,没有反驳,但像是在笑他虚伪。
盛长宇闻言关心了几句,让他不要为了工作太过劳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