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黎问:“痛不痛啊?”
左池:“还好。”
一点儿不痛是假的,虽然用了麻药,但不至于完全没有知觉。手术过程中,左池全程都是清醒的,不过特别痛的时候就几分钟,咬牙忍过去,现在的感觉只剩下酸和胀。
“那就是痛了。”盛黎以前会想左池怎么不会示弱和服软,其实潜意识里是希望左池能够依赖他的。现在他只觉得心疼,无论左池会不会喊痛,无论左池有多坚强,他都想陪着他去经历和面对,只恨自己不能替他分担。
因为手术后还要观察一段时间,左池在走廊的椅子上坐下,他抬眸看向盛黎:“今天有点想吃糖。”
盛黎:“好,我去买。硬糖?软糖?qq糖?哪个牌子?什么味道?”
“……”左池有些犯难,“都可以,你随便买吧。”
都可以的结果就是盛黎买了一大袋,什么糖都有。左池挑了软糖,咬了一口,水蜜桃的夹心溢出,又香又甜。
盛黎:“好吃吗?”
“嗯。”左池不喜甜,但偶尔吃一颗糖也会觉得味蕾得到满足。
盛黎在左池旁边坐下,他鼻子动了动:“阿池,我怎么闻不到你的信息素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