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句话说得很小声。他受左易控制和打压,精神一度在崩溃的边缘,过得还没有从前和亲生母亲两个人一起生活快乐。他想走,却放不下左家后代的名头。
左池回答:“你错了,我离开左家根本不需要勇气,因为我不在乎了。”
做了腺体修复手术之后,左池每月都按时复查腺体,恢复情况和预计的差不多,在一天天地变好,在后面几次发情期,他用了抑制剂后完全可以照常去公司上班。
盛黎记得他的发情期,也知道发情期不一定准时,会提前几天提醒左池,还会毛遂自荐:你可以用抑制剂,也可以考虑一下用我啊。
左池:?你怎么还自我物化上了。
会做梦的不止盛黎一个,左池有时候也会梦见缱绻旖旎的场景。在梦里,他和盛黎没有丝毫廉耻,可以从床上做到阳台,尺度大得左池不敢在白日回想,光是想一想就会觉得燥热。
他们不是没有擦枪走火过,只是左池没有点头,盛黎不敢有进一步的动作,灰溜溜地跑进卫生间解决,出来后还要争取表现:“阿池,我帮你吧。”
左池心安理得地享受alpha的服务,中途还回了两条工作消息,惹得盛黎不满又没法抗议,只能更加卖力,非得让左池喘不过气才罢休。
盛黎偶尔会留下来过夜,从沙发床搬到了卧室地板上。
左池给盛黎在地板上铺了厚厚的垫子,枕头和被子也买了新的。
但成向晚有次来他家做客,走进卧室参观,见床旁边还有块折叠起来的垫子,诧异地问:“你养狗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