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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事。”时哲并不生气。

贺洲心上悄悄松了一口气,对时哲匆匆说了句「再见」就慌慌忙忙想要跑。

可是自己的腰已经被时哲抬手拦住,自己根本跑不掉。

贺洲:“……”

时哲刚刚不是说没事了吗。

他为什么要拦我啊?

小练习生此刻的模样就像是一只漂亮而脆弱的小白兔,突然被大灰狼挡住去路后,愣在原地茫然而无措。

贺洲纤长的眼睫轻轻颤了颤,肩膀也忍不住地微微发颤。

白净如雪的腰线被时哲带着薄茧的手指触碰过后,在衣服遮住看不见的地方,已经悄悄染上了漂亮的浅粉。

那里的不舒服,比泛红发痒的耳朵还要难受。

小练习生的腰最不经碰,一碰就会浑身脱力,两条腿软软地有些站不稳。

浅咖啡色的漂亮瞳孔里弥漫着淡淡雾气,不知所措的目光茫然地落在时哲身上。

幸好自己被时哲托住了腰,要不然贺洲很有可能会站不稳而摔倒。

时哲墨黑色的眼睛清俊锐利。

他宽大的手掌握着小练习生的窄腰,垂眸盯着小练习生的耳朵看了一会儿,然后沉着嗓音问:“你的耳朵怎么这么红?你有没有每天用酒精消毒?”

“我每天都涂酒精的,”小练习生有些畏惧时哲,很小声地解释说,“我耳朵肿了是因今天戴的耳钉不舒服。”

“戴节目组给的耳钉不舒服?那明天公演可以不带耳钉吗?”时哲问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