睁着迷茫而漂亮的眼睛,被时哲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说不出话来。
腰被对方扣住,逃也逃脱不了。
唯一能做的就是偏过脸去,不让时哲吻到自己。
但即便如此,时哲的吻最终还是落在了小练习生白皙精致的侧脸上。
那是一种被柔软触碰的感觉,带着微湿的凛冽雪松气息。
就和之前自己耳垂被触碰过的感觉一样。
小练习生懵了一会儿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,之前自己耳朵疼被时哲安抚的时候,也许时哲并不是在帮自己揉耳朵。
那时候的时哲他会不会是在……
吻我的耳朵?
一想到这些,贺洲心里就更加委屈起来。
鼻子酸酸的,漂亮的浅咖啡色眼睛很快蒙上了一层清盈的水汽。
嗓子也堵得难受,像浸了水一样发不出声音。
时哲怎么可以那样对我啊。
他还趁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就一而再再而三那样对我。
他在欺负我。
学长说的没错,时哲就是个坏人;
小练习生的表情都快哭了。
时哲却因为闭着眼睛而没有及时觉察到对方的情绪变化。
他没有听见贺洲拒绝自己,就以为贺洲真的没有拒绝自己。
以为那是小练习生在默许。
时哲修长而有力的手指按住了贺洲雪白细致的后颈,紧紧扣住,不让怀里的人乱动。
指尖的薄茧很快将小练习生后脖颈处白皙的肌肤磨得染上了浅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