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怕心里是在关心对方, 却天生不知道该怎么哄人,说出口的话语气总是过分严肃。
贺洲小声回答说:“我吃不下了。”
和时哲一起吃饭, 本来就没有什么胃口。
再被时哲冷着脸凶了一下, 他更不想吃饭了。
时哲墨黑色的眼眸沉了沉:“不许浪费食物。”
他放下了自己的筷子, 拿起一支勺舀了些贺洲餐盘里的饭菜。
另一只手捏住了小练习生白皙细致的下巴,指腹用了些力,强迫小练习生不得不张开嘴。
小练习生雪白的下巴瞬间被时哲捏得有些泛了红。
“唔。”
贺洲是想拒绝的。
可是嘴巴被时哲捏着,还被喂进了饭菜。他现在连拒绝的话都说不出了。
只能委委屈屈地被迫接受。
食堂里还有许多别的练习生——
“洲洲连吃饭也要时哲喂啊?那洲洲是不是走路也要时哲抱着他?”
“你以为时哲没抱过洲洲吗?我可是撞见过好几次洲洲杯时哲从练习室抱回宿舍。”
“洲洲的腰那么细抱起来肯定很软。如果我是时哲,我也天天抱着洲洲。”
……
每天夜里结束了训练,时哲也都会亲自送贺洲回宿舍。
等到了第二天清晨,时哲又会来贺洲的宿舍将小练习生带去吃早饭,然后再带去练习室。
如果早晨的时候,室友夏铭旭跟贺洲多说了几句话,时哲看向夏铭旭的目光也会立刻冷下去。
因为这件事,夏铭旭私下里还跟贺洲吐槽了好几次,说时哲这人没礼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