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夜垂眸凝视着自己的手背看了一会儿。
像是有些舍不得,他抬手替自己的漂亮小学弟擦了擦眼角的泪痕:“洲洲什么事都可以答应我对吗?那洲洲就证明给我看,我在洲洲心里比时哲更重要。”
“这要怎么证明啊?”贺洲仰起脸问学长。
眼尾还挂着泪水,显得十分可怜,也特别容易招人欺负。
温夜一只手扣住贺洲雪白的后脖颈,另一只手修长的手指再次轻轻揉了揉贺洲漂亮的嘴唇:“洲洲和时哲做过的事,和学长也做一遍。”
他很快低下头,要去吻面前的小学弟。
贺洲被吓了一跳,下意识地挪开脸,漂亮的浅咖啡色眼睛不安地眨了眨:“学长,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吗?”
贺洲的嘴唇虽然躲开了温夜学长的吻,但侧脸还是被学长亲了一下。
小练习生在心里悄悄的想——
温夜学长一定是在跟我开玩笑吧。
学长是那么礼貌那么温和的人。
他怎么可能会像时哲那样欺负我啊。
但温夜显然对刚才发生的事并不满足,暗淡的眼眸里泛着阴郁和偏执的情绪。
他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依旧捏在贺洲的后颈上,强迫自己的小学弟必须看着自己:“洲洲不是说什么都可以都可以答应学长吗?那洲洲为什么要躲?为什么时哲可以吻洲洲,学长就不可以?
贺洲很迷茫,不知道温夜学长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