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博宇站起来掏掏口袋,随后就拿出来碘伏棉签和创可贴。

颜泽有些诧异地站起来,他看着苏博宇:“你平时口袋里还装这些东西?”

苏博宇拆开棉签捏断了一端,随后碘伏那一端便从管里直流而下,他拉过颜泽手背。

颜泽看苏博宇要给自己涂,本要收回手,但苏博宇动作利索,一会儿就涂好贴上了创可贴。

苏博宇接着又递给颜泽一个新的创可贴,随后转过身略微低下头,伸手指了指脖子,“帮我也贴下。”

苏博宇要比颜泽高出一些,颜泽略微仰头才能看到,只见苏博宇后脖颈上有几道触目惊心的划痕。

颜泽撕开创可贴:“怎么弄的?”他比划了一下,发现一个创可贴根本掩盖不住伤口,于是他又拿了一个并把多余的边角扯掉。

“那天扛沙袋的时候划到了。”苏博宇微微低头便感觉到颜泽的指尖抚过脖颈,接着又压了压创可贴边缘。

颜泽哦了一声,却不好意思说出什么关心的话来。

颜泽看向屋里,琴宇柔还没有醒,等她醒来的时候应该会把事情发生的起因全部说出来吧。

然而等琴宇柔真正说出口的那天,已经是年后的好几天了,年后刚过没几天就有不少店铺开门营业,琴宇柔把他们三个人叫到了一家餐厅里,并开始讲起她迟迟不肯说出口的事。

琴宇柔说的很沉重,“我爸去年年底刚进了一个小型建筑公司,建筑公司的老板就是那个绑我的男人,他叫吴千,我爸在他的手下干活,去年年初吴千接了一个工程项目。

年底的时候前一个工程负责人离职了,吴千便让我爸暂时负责,第二天我爸带着组里几个员工去做工地的实地考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