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机没了,除了老妈,谁的电话也不知道,在接下来等待发工资的半个多月里该怎么活?
难道要厚着脸皮和同事借钱?全公司百余人除了赫凌弦和杨彬其他的人根本不熟,最多上下班进出公司打个招呼,寒暄几句,更别说有的干脆叫不出名字。
杨彬前几天还哭穷,说刚交完房租剩下的钱只够每天一桶泡面的,和他开口怕是有心无力。
至于赫凌弦,车的事还被蒙在鼓里,压根就不知道罪魁祸首就是自己。
况且修理费也没能及时赔付,再反过来和人家借钱,还不如找个地缝钻进去算了。
况且,现在该去自首吧!明明知道真正的车主是谁而不主动承认错误,这低头不见抬头见的,每天在一起工作,好像有点说不过去。
“喂……”杨彬好奇的凝视神色愁云惨淡,眉头越拧越深的欧辰许久,担忧的问:“你想什么呢?叫你好几声了。”
“啊,”欧辰的反应有点木讷,顿了顿,向四周环视一圈发现没人注意他们,才凑过去压低声音试探性的开口:“问你个问题,假如,我是说假如:有人在不是故意的情况下做了件损害朋友利益的事,而朋友却完全不知情,如果是你会不会和朋友主动坦白道歉?”
杨彬露出狡猾的微笑,双眼轻眯:“这人就是你吧!说,做了什么背信弃义的事?”
“认真点,”欧辰故作严肃的拍了他一下,“先回答问题。”
“当然要去,这是原则问题,还用问嘛!”杨彬肯定的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