欧辰有点慌,甚至自责:“惩罚他有很多种方法,别这么玩,出了事你会被牵连。”
赫凌弦就跟玩上瘾似的,根本不听,还饶有兴致的跟欧辰打哈哈:“怕什么,本少爷福大命大。”
孔一帆吊在外边又喊又叫还不停的挣扎,而那根领带由于重力似乎有脱落的征兆,欧辰吓的脸都变色了,掌心开始冒汗,说话的声音带着微颤,“他万一掉下去你这辈子就完了,把他拉上来吧,求你了。”
赫凌弦看他是真的害怕担心,眼圈都红了,当即让人把孔一帆拽上来。
“我有分寸,别怕别怕,”赫凌弦把欧辰抱进怀里,有点后悔不该让跟来。
孔一帆裤子里侧湿透,暗淡的眼神没有焦距,毫无血色的脸白的很不寻常,虚脱的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仿若一具死尸。
他宁愿被狠狠揍一顿,也比被如此折磨强。
赫凌弦把欧辰安顿好,再次凑近孔一帆,孔一帆仿佛见到鬼一样,连滚带爬往后边躲。
“知道怕了,早干什么来着,把我的小辰打成那样,这点惩罚又算得了什么。现在有两条路,第一:这栋楼外墙顶层靠下有块可以容纳半个脚掌的宽度,你围着走一圈,如果没有掉下去我就放过你。”
话还没说完,孔一帆头摇的像拨浪鼓,刚已经体验过一次了,没摔死全仗着那根领带。现在让他围着外墙走一圈,听见刚刚说什么了,只有半个脚掌的宽度,这跟自杀有什么区别。
屋里在场的众人听了也是神色一顿,不禁感叹:赫少损的可以,怎么想出来的,围着18层楼高度的外墙走一圈,再没有任何安全措施的情况下,谁会有那么强的心理素质不恐惧不抖索,稍微不留神掉下去命就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