欧辰才不信他鬼扯, 往走廊左右看了一眼,“你不说我自己选了啊。”
说完推开主卧室门, 想把放在墙角处的行李搬到对面,结果拧门把手时发现是锁着的,“你一个人住锁门干嘛?钥匙呢?”
此刻赫凌弦内心:就知道你会这样,还好提前做了准备,把门锁了。
轻咳一声,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:“门锁坏了,钥匙找不到了,你只能跟我一起。”
“我当我弱智,那么好骗,”欧辰嘟囔了句,还是乖乖的把行李搬回去。
赫凌弦的高兴全写在脸上,跑在欧辰前面各种讨好:“衣柜已经腾出来了,洗手间在那,浴室也够大,别说泡澡,你就是在里边踢球都行。这还有个阳台,我准备给你买个吊椅放过去,没事时窝里边欣赏欣赏夜景,看会儿书都行。还有这床,咱俩躺上去打滚儿完全没问题,也不用担心掉地上。”
欧辰看他得吧没完,兴奋的找不着北,不禁好笑的问:“我来住你就这么高兴?”
“当然了,就你那出租房我第一天去就在想该怎么拐你回来,提好几次都被拒绝,这次总算离开那个鬼地方了,环境差不说,走廊里一股霉味,上个厕所还得排队,赶上闹肚子,非得拉裤子里。”
没看出来,积怨还挺深,也亏的他能住那么久。
“受苦了,大少爷。”欧辰打趣。
赫凌弦拉起他的手指把玩,捏指腹上的软肉,认真的说:“我吃点苦没什么,全当体验生活,你就不同了,细皮嫩肉的,怎么能遭这份罪。”
欧辰把手指抽出来,想起刚才收拾行李好像没看见他的睡衣,低声问:“我的睡衣呢,收哪去了?”
“扔了。”赫凌弦坦言。
欧辰满脸诧异:“扔了?为什么?”
“要那玩意儿干什么,又穿不上,”说着,便走过去从背后把欧辰抱住,开始正大光明的耍流氓,“光着睡舒服,咱俩个大男人,怕什么,再说以前不都没穿吗。”
欧辰把人从自己身上扒拉下来,拍掉那只总想动手动脚的爪子,直言不讳的说:“以前不穿是因为出租房没空调太热,现在穿是为了防你。”
“小辰,”赫凌弦把尾音拉长,撇着嘴满脸委屈,“这不是喜欢你吗,世界第一好可不就的黏黏糊糊不分彼此吗。快点道歉,说你错了。”
欧辰懒得理他,打开衣柜,拿了一套赫凌弦的睡衣往浴室里走,看到里边的环境时不禁环视四周打量一番,转头对哀怨等着哄的人说:“不愧是豪门,太会享受了,都有点羡慕你了。”
赫凌弦心说:用不着羡慕,只要你点头,别说房子,连我都是你的。
正在愣神之际,突然想起什么,赶忙快跑两步追上去,此刻欧辰刚刚脱光衣服,就那么毫无保留的曝光在眼前,赫凌弦目瞪口呆,把想说的话卡在喉咙里,半天没发出一个音节。
欧辰扯过旁边的浴巾遮住,没好气的说:“没看出来你还有这种嗜好。”
赫凌弦难得感到一丝慌乱,故作镇定的坦然一笑:“连你的豆芽菜我都摸过,有什么好遮的。”
欧辰又气又羞,把浴巾用力往前抛,扔到赫凌弦头上,“你出去,还是我出去?”
赫凌弦把浴巾拿下来随便团吧团吧放一边,开始卖乖讨好:“开个玩笑嘛,那么认真干什么,你那即使是豆芽菜,也是菜中精品……好好好,不说了,我就是提醒你一声,你身上有伤,就别洗澡了吧。”
看到他时刻惦记关心自己的份上欧辰也就不计较了,深呼吸一口气,把笑话自己是豆芽菜的行为自行消化,才淡淡的开口:“都是青紫和瘀血,没破皮,我就简单的冲一下,不会洗时间太长的。”
“行吧,我出去了,”赫凌弦一步三回头,似乎并不想离开,尤其欧辰转过身往花洒下面走,那挺翘的屁股一览无余,目光越发深邃,离去的动作瞬间僵住,一双脚仿佛被定住无论如何也迈不开。
换成别人现在肯定会无错,逼迫自己移开视线然后推门而去,但赫凌弦不一样,不仅越发明目张胆的盯着看,还提出个没羞没臊极其欠抽的要求:“小辰,再让我摸摸你的屁股呗?”
欧辰闭着眼睛深呼吸,让自己淡定,待情绪平稳后对不远处犯花痴的人招招手,示意他过来。
赫凌弦美滋滋笑的像个二傻子,毫无防备的快速冲过去,生怕小辰变卦。谁知凑近后刚要抬手,结果一个没防备,直接被按住脑袋扎进即将放满水的浴缸里。
豪门阔少瞬间变成落汤鸡,被戏耍的赫凌弦绝不可能甘愿认输,浸湿滴水的短发用手往后拢了拢,接着邪魅一笑,露出几分危险与狡猾。
欧辰才不信他鬼扯, 往走廊左右看了一眼,“你不说我自己选了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