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暗暗摇头,可能这就是他只能当个酒店经理的原因吧。

凌晨一点,秦亦行拎着包装好的草莓杯子蛋糕站在云青时的房门前。

他准备按门铃,看到自己挽起的袖子后顿了一下,收回手,把袖子放下来,又将衬衫的扣子扣好了,才按下了门铃。

这间套房是酒店专属于他的,他有权限随时进去,依然选择了按门铃。

门铃响过后,没有人来开门。

秦亦行皱起眉头,又按了一次。

他拿出手机,给云青时打了个电话,没打通。

他心下一紧,不再等待,推门而入。

客厅的茶几上有一部手机,云青时却不在。

秦亦行大步走到了卧室前,房门虚掩着,他轻轻一推房门就开了。

昏黄灯光充盈室内,将白色床单都染上暖意。

床上躺着的青年听到动静,睫毛轻轻颤了颤,缓缓睁开眼,那双澄澈的浅棕色眼眸像是含着水,遥遥地望过来。

“秦亦行,你来啦?”

青年慢吞吞地坐起来,宽松的浴袍在他的动作间滑动,领口大敞。

秦亦行的视线落在那露出的一片引人遐想的玉白上,像是被烫到了一样,呼吸一滞,猛地收回视线,后退一步,还把门带上了。

动作一气呵成,干脆利落,「砰」的一声把云青时都震醒了几分。

这是什么意思?

云青时看着白色雕花房门,头顶上缓缓冒出一个问号,一个又一个问号。

秦亦行见着他怎么跟见到洪水猛兽一样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