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也并不比他惊艳多少,更不至于让一个人念念不忘八年。
所以凭什么呢。
杨承想着想着,吐了个泡泡玩,手指游移在何铮的发丝间,挑起一缕细细磨蹭,又任由它轻飘飘从指缝间垂落。
留了那么多年,被剪掉的话,应该会崩溃吧。
手因为兴奋控制不住地开始颤抖,杨承使劲攥了下拳,伸张肌肉,试图压抑这种扭曲的冲动。
走廊里传出来回走动的脚步声,护士急匆匆推着病人奔向手术室,仪器嘀嘀响个不停,消毒水气味四散,生者疲于拯救濒死者,这间小小一隅的病房依旧静可闻针,无论发生什么,都不会被人注意。
遖峯
杨承从兜里掏出手机,掀开了盖在何铮身上的被子。
他衣服湿透,送进来不久就被护士换上了病号服,扣子系得草率,要掉不掉地耷拉着,解开两三颗,上身便赤裸裸暴露在眼前,裤子被退到膝弯,杨承后退一步举起手机,对这具几乎不着寸缕的身体吹了声口哨,“咔嚓”,按下快门。
他看了看照片,觉得还缺点什么,调整拍摄角度重新照了一张,这次带上了何铮的脸。
“资源咖,陪睡,走,后,门。”杨承回想着李茹在车里说的话,一字一顿重复了遍,接着就低笑了声。
他看着何铮熟睡的侧颜,收起手机,趴在他耳边,毫无表情地说了句:“总要有人帮你坐实吧,何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