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十分钟后,火车站。
“我几点到,你知不知道?”二妮冻的嘴唇发青,浑身颤抖的看着沈天泽问道。
“知道!”沈天泽点头。
“那我知不知道,你在哪儿办喜酒?”二妮又问。
“应该不知道!”沈天泽胆怯的摇了摇头。
“你早晨电话关机了,你知道不知道?”二妮银牙磨的吱嘎作响。
“……知道!”
“我特么的四点半就到这儿了,打电话找不到你,又不知道你在哪儿办喜酒……没办法只能打车去你公司门口,傻bb的等了两个多小时。然后又怕你来这儿接我……最后又打车回到这儿,等了一个多小时……妈的,老子要不是这么早买不到票,此刻肯定已经踏上归途了,你知不知道?”二妮攥着拳头,声音尖锐的冲着沈天泽一通臭骂。
“你也是彪,你为啥不给二胖他们打电话呢?”沈天泽斜眼问了一句。
“我是电话本吗?!我手机刚换的,电话号还没存过来,你知不知道?!”二妮气的脸都绿了。
“……不知道!”
“你特么知道个屁,再见,老子订票回北京了!”二妮转身就要走。
“啪!”
沈天泽一把抓住二妮的手腕,相当不要脸的指着二妮手里的礼盒问道:“送我的吗?”
“滚呀!”
“哎,你这头发咋这么硬呢?”沈天泽好奇问道。
“硬尼玛呀,我下车之前特意在卫生间洗的头……那是发胶冻上了……!”
“哈哈!”
“笑,你再笑老子把你嘴缝上!”二妮抓狂的冲着沈天泽踢了两脚。
……
与此同时,派出所门口,一台2000款丰田普拉多,领着一台三菱吉普就停在了路边,随即一个剃着短寸的中年,夹着包,领着七八个人就下了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