浙j杭z,某酒店内。
周廣宾暴跳如雷的骂道:“我就怕他是个傻b,没想到,最后他还真是个傻b。这人不是个混子,是个亡命徒。”
“是啊,我也没想到。”骆嘉鸿皱着眉头,也感觉有点棘手。
几分钟前,大l的关系给骆嘉鸿打了个电话,直奔主题的说道:“他杠上了,这边刚一查店,他直接给牌匾砸碎了,宣布停业三个月。意思就是这事儿那个当事人老周不回来,那肯定就没完。”
骆嘉鸿听到这话,心里是挺无语的,因为在他眼里狗王这种混的上不上,下不下所谓的江湖大哥,办事儿看似没章法,要脸,要面,但其实心里鸡贼的很,脑袋也灵,绝对不会真因为下面一个马仔,连买卖都不要了的。
所以,他和周廣宾都没有想到,狗王目的还真不在讹钱,就是要替那个小来子出头。可能这有一定要面子的因素在里面,但看样也不是主要原因。
这种混不吝的态度,让周廣宾和骆嘉鸿都感觉很难搞。因为对他们来说,周灿辉的安全永远是第一位的,可现在狗王绑了他,就等于拿到了最重要的一张牌。所以周廣宾非常怕一旦激怒狗王,后者即使不会真把周灿辉干死,那卸他条胳膊,卸他一条腿也是犯不上的。
所以,这也是为什么周廣宾重复强调,他非常怕狗王是个傻b。并且他和骆嘉鸿也不是没能量,只是找不到切入点,感觉有劲儿使不上而已。
屋内。
周廣宾皱眉坐在沙发上,心烦意乱的点了根烟。
“你先不用担心,我还是那句话,他目的是让当事人老周露面,把仇报了,而不是有什么其他目的,所以暂时应该不会动灿辉。”骆嘉鸿安慰了一句:“这样干没意义。”
周廣宾抽着烟,没有吭声。
二人相对沉默了一会,包文铎从里面的客房走了出来,摇头说道:“我让大l一些社会上的人给那个老姜打电话了,但他连接都不接了,态度很硬。”
“唉。”骆嘉鸿闻声叹息道:“有的时候吧,沈天泽都没有老姜这种人可怕。他这样满身都是江湖气的老混子,一急眼就不管不顾了,很光棍,也不考虑后果,你跟他们完全没办法有来有往的搞。”
周廣宾依旧沉思,没有回话。
“其实,这事儿说不好办,可也好办。”包文铎突然插了一句。
“什么意思?”周廣宾立即抬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