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!”
二人沟通完毕后,结束通话。
……
南n。
原本晴空万里的天儿,说变就变,乌云聚拢,两声惊雷泛起,突兀间暴雨侵盆。
乡间小路被雨水冲刷的泥泞不堪,半截子卡车排气管子冒着黑烟,发动机泛起吭哧吭哧的声音,非常吃力的行驶上了土坡。
古潇拎着铁锹下车,一言不发的来到自己家坟茔地前,开始按照阴阳先生的指示进行挖掘,准备放下棺椁并骨。
古瀚脊柱受过重伤,行动极为不便,老婆让他呆在车里先别出来,可他却执意不肯,非要跪在地上,看着母亲下葬。
人心都是肉长的,两个喇叭匠看着这简陋的葬礼,和即使瘫痪也要下车跪送母亲的古瀚,心里也很不好受。
“来,搞一段,闹点动静,送送老人!”
话音毙,两个喇叭匠冒着大雨,再次吹奏了起来。
寿衣店的人帮忙撅好土,用麻绳捆着棺材,又横穿着大原木架起,合力将它落在了坟坑内。
填土之前,古潇声音悲恸的磕头:“妈啊……下辈子生两个好儿子吧……给您尽尽孝!”
“咚咚咚!”
三个头磕在地上,礼毕。
“妈,我送您您啊……!”
弟妹痛哭,身上披着孝带子跪地磕头。
……
市区边缘的公路上。
东观坐在汽车内,抻脖子喊道:“金哥,你到哪儿了?是,我已经往他家那边去了,路上暴雨,非常难走……好好,你快到了给我打电话!”
“东观,一定要稳住哈,我不到先别动手。人要在盯上就行,明白吗?”金泰宇声音严肃的嘱咐着。
“知道了,知道了。”东观点头应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