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,谢夙秉横了他一眼,周叔旦马上闭嘴。

然,他忽然想起了什么,又道,“皇上此举是有意请君入瓮?

跪地的克僭垂头竖着耳朵听着。

谢夙秉斜睨了他一眼,轻轻笑道,

“朕不想爱妃涉险,她带着孩儿们暂时离开皇宫,倒是称了那些宵小的心,朕着手起来也能毫无顾忌。

后宫许久未大清洗了,这一波下去,便能彻底肃清,母太后也能安心颐养。何况,爱妃又不蠢,怎能真的因这点事儿与朕置气嗯?“

克僭眼观鼻鼻观心的。

这下终于明白,自己白瞎操心,还自请罪,被泰雍帝视做为‘蠢货’。

怎能不蠢?

没见夫妻二人在百官面前做戏,做得那么的真么!

周叔旦眼波带调侃,扬了扬眉道,“老道看来,还是小师妹道高一丈。”

闻言,谢夙秉对上他的一脸与有荣焉,狭长的狐狸眼角往上一挑,道,“你强,那朕与爱妃说说道,你是如何……”

周叔旦对上他的一双似笑非笑的深沉的黑眸,连忙打住他接下的话,道,“别别别!您千万别在小师妹面前提起,老道欺骗她之事……”

一时情急脱口而出,他有马上打住,改口道,“不对,老道也是被逼的,被逼的!”

瞧,周叔旦连连吃瘪的模样,克僭这下从郁卒中解脱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