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毛江“扑哧”一声笑了:“所以你更应该强身健体了,往后能给你惊出心脏病的事儿还多着呢。走吧,打球去。咱们班队,可不能没有你这个小机灵啊!”

池援三步并作两步地奔到了迟骋身边,绕着他靠着的那棵白杨树转了一圏,才感叹道:

“哇,这棵白杨树好粗啊,肯定很多年了吧!你知道这棵树多少年了吗?”

迟骋看了看故意找话题的池援,没搭理他,继续看手机上的解题视频。

“我觉得这棵树怎么着也得有七八十年了吧。这么粗的树杆,我都快抱不下了。”

迟骋依然没有搭理池援的意思。

“你干嘛又戴上口罩了?是不是对这飞絮过敏?那你还故意站在白杨树下面?”

这只聒噪的巨兔又开始了麻雀模式,可他的心思却明明白白地写在脸上。迟骋眼皮一掀看了还没切入到正题的池援一眼,直接了当地来了一句:

“我说过,愿赌服输!打你的球去吧!”

迟骋明明就只是一句简单的陈述,可这话到了池援的耳朵里,便怎么听着都觉得迟骋心里憋着一口闷气。

“你还真是冷酷无情,人家好心过来关怀你安慰你,你就这样撅我,我就这么让你讨厌吗?你现在是不是心里特别的不爽啊?三次了,都是一分之差输给我。既然你这么看重输赢较量,那咱们就再比一次?”

“没有!”

“没有什么?没有讨厌我?没有心里不爽?还是没有看重输赢?”

“都没有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