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学们神色各异,心中却是各种花式吐槽,一个在语言文字上不落窠臼的帅大叔,居然在班会活动上如此老套,果然行动上的创新远不如语言上来得容易。
“当然,也请同学们放心,老师不会将这些告诉其他人,更不会告诉家长。这个年纪会因为某人而心动,老师也深感欣慰。因为,这说明你的身心发育都很正常,这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啊。”
徐老师见不少同学心存疑虑,自然猜到了他们的心思,继续说道:
“当然,如果你们怕别人认出你们的笔迹,可以换个字体,甚至用左手写,用拼音写,用英文写,用你们可以想到的一切方式来写。如果有多个倾诉对象,那就中间留点空白,到时候老师给你们裁开来传达。”
徐老师一番言辞恳切、长篇大论的讲话之后,少年们打消了疑虑,尽管各种嫌弃,但还是愉悦地埋头开始认真书写起自己的真心话大告白。这一刻,他们觉得老师其实并不是总和他们站在对立的位置。
教室里此起彼伏的,是笔尖在纸上书写的沙沙声,似乎还能听得见青春的躁动。
戴国超眼睛盯着老徐,将脑袋伸到池援跟前,悄悄地说了句:“哎,有没有觉得,这周会是专门为你而开的啊?”
池援一脸黑线,对着戴国超狠狠地翻了个白眼。
大家似乎都有很多话想对某人说。可迟骋盯着那张空白的稿纸,思索了很久,也没想到有什么话要通过这样的方式来对谁说。
旁边的池援同样咬着笔帽在发呆。他来不过两周,除了对戴国超的毛江了解的最多一些,其他同学都不过泛泛,而天天坐在他身边的迟骋同学,尽管最近,但在他心里却处处都是谜。
陆续有同学已经写好了心里话,将折好的稿纸投进了徐老师准备好的箱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