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里离迟骋家并不远,车快到教育广场的时候,戴国超突然叫停了车。
“骋哥,咱们走走吧!”
不是询问,不是商量,就是明明白白的安排,非走不可的通知。
鉴于这是戴国超父母离婚之后的第一个生日,迟骋对他今天反常而疯狂的来酒不拒的行为深表理解,也没有拒绝他想要走走的要求。
迟骋几乎是将戴国超拎到了广场的长椅上。
路边的杏树上挂满了微黄的杏子,空气里已经散发出了杏子的清香。戴国超使劲地吸了一口带着杏香的空气,对着迟骋撒娇道:
“骋哥,我想吃杏子,你帮我摘!”
迟骋看着硕果累累的杏树,有些为难,杏子虽多,可枝桠太高,没有工具,他也够不着啊。迟骋突然就想起之前池援猴似的蹿上树的情形,可惜他没那个本事,也不知道这只皮猴子这会儿到医院了没。
戴国超迷迷瞪瞪地看着迟骋,他正双手叉腰站在树下,仰望着枝头寻找徒手摘杏子的可能性。戴国超兀自笑了,笑着笑着就哽住了。
“骋哥,别端详了,能够到的杏子哪能轮得到咱们吃呢?早让老头老太和熊孩子摘光了吧!你坐下,我就想好好跟你说说话……”
迟骋看着戴国超认真中带着几分落寞的眼,回到了长椅边,在戴国超的身边坐了下来。